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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  (第1/3页)
    第五章    nongnong的欲望气息笼满浴池间。    再度经历一波欢爱,她几乎瘫趴在他身上,娇端不止。薄薄的艳红映满洁白的娇躯,在水波的照拂下,像极了一尊融在潋滥中的水人儿。    抱着她,殷逢远的喘息一样粗浅。但恢复气力后,他马上抱起她离开浴池,以浴巾裹住两人,一同躺到床铺上;两人相依着,谁也没开口,只是静静感受着激情过后的余韵。    她偎在他怀里,气力仿佛被抽乾,身下因为刚才剧烈的“运动”而更加不适。    “是你惹我的。”他抚平她轻蹙的眉,纯男性的嗓音此刻更为低沉。    “如果你肯让我走,我很乐意不惹你。”她没好气地冷冷睐他一眼。他那是什么语气?被欺负的人是她耶!    “别再说要走的话。”他的手别有深意地轻抚向她光裸的俏臀。    如果她不想再“运动”一次,那么最好别再惹他,否则后果他可不负责。    “你…”她脸一红,咬唇嗔道:“你这样还不叫欺负我?”    “你不喜欢?”他低问。    “不喜欢。”    “口是心非。”他轻道。    “我不喜欢你把它当成一种让我住口的手段。”她仰起脸。“我不喜欢你把它当成一种对付我的方法。”    他表情一紧。“你觉得我在对付你?”    她闭唇,眼神倔然。    “你觉得这只是性?”    “难道不是?”    “宝儿,五年不见,你智商变低了。”他翻身下床,拿出睡袍披上身,站到窗口后,点起一根菸。    “五年不见,你也不见得多有长进。”她抓紧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。    “很好,你的伶牙俐齿没变。”他吐出一个烟圈,转回身,晨光自他身后洒进屋里。“这五年来,你没有男人。”    “那又如何?”她一顿,又挺了挺胸。    他是床上老手,不难发现她的生涩,这点她瞒不了他。    “为什么?”    “什么为什么?”她撇撇唇。“我不想让男人破坏我的生活不行吗?”    “只是这样?”    “不然要怎样?”说起来,这还得感谢他。要不是他破坏了她对男人的想像,她也许就跟其他人一样,早早接受别人的追求、早早结婚相夫教子去了!    “那么,这五年来,你从来没有想过我?”他走回床旁,居高临下俯望着她。    “我…”她直接就想反驳,可是否定的话却突然出不了口。    怱尔,他低沉一笑。    “所以,女人果然是最会口是心非的动物。”俯身再吻了下她唇瓣,他转身走出房门,免得再被她惹得失控。    宝儿怔怔坐在床上。    这男人…“用”过她后,就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,迳自走开!?    臭、臭男人!她拿起枕头猛捶床。    可恶、可恶、可恶,她干嘛说不出口?就算她有想过他,那又怎样?    气喘吁吁地停手,身上的被子滑了下来,她低头喘息的同时,瞥见自己身上的痕迹,突然想到刚刚在浴池里…    那个该死的男人,他又没有“戴帽子”!    …    离开房间,殷逢远泡了杯咖啡直接到书房,打开电脑。    即使一整夜没睡,他仍然精神奕奕,不过他敢打赌,在他离开房间后,宝儿一定会拿枕头棉被出气,气出完了,就会沉沉睡去。    想到她气嘟嘟的模样,他表情一柔,笑痕自然浮现。    老板。    萤幕上出现恭敬的两个字,他打开麦克风。    “有事?”    当他的声音传到彼方,对方也立即回应。    “十点,庄氏企业的人要到公司洽谈保全案,老板需要我几点过去?”所谓的过去,当然是按时间开车去载老板到公司了。    原本洽谈工作,通常由二老板…殷逢伦负责,不过二老板最近常“出动”今天也不一定会出现,所以只好老板亲自上场。    “不用了。除了庄氏,还有其他事吗?”殷逢远问。    “没有。”需要老板亲自压阵的只有这件,其他都是例行事项及内部结算。虽然近年底了,新接的Case也不少,但要老板亲自出面的并不多。    “那么,把相关资料准备好,我九点会到。”    “是。”请示完毕,程伟主动断线。    必掉麦克风,殷逢远连上网路,观看自己昨晚对美股的投资结果,他满意地看到预期中的获利数字后,又对未开市的台股下了几张买单与卖单。    这种预测股市开盘走向、事先下单投资的脑力激荡,是他打发时间的小游戏。而幸运的是,他通常都赢。    当殷逢远再回到卧房时,宝儿果然已经睡着了。    因为室内有适温的空调装置,外面的寒冷没入侵到室内,但是她仍缩在一团软绵绵的被子里,只露出脸蛋,侧身睡着。    当她睡着时,平日由双眸透出来的聪敏全数不见、那股让人不敢亵玩的冷艳也消失,只留下一张动人的美丽脸蛋。    他坐上床沿,俯身以唇轻摩着她的脸。    “如果我要的只是性,何须大费周章带回你?宝儿,你是真的迟钝,还是故意不领情?”    早已入眠的宝儿当然没有回答他,只是感觉到脸上很痒,下意识地转身,往另一边沉睡。    他顽心突起,再度轻摩她另一侧。    “嗯…”她抗议似地轻哼一声,脸很自动往被窝里藏,躲开騒扰。    嗳,这样不会窒息吗?    他连忙拨开棉被,直到看见她的脸露出来…她依然沉睡着。    别人是晚上深眠,她却跟别人不一样,老是晚上精神抖擞,白天萎靡不振;看来这点习惯,她一直没改。    从外表上看来,五年前的她,年轻、莽撞,及肩的削薄短发看来俐落无比。她是美丽的,五官立体而分明;然而她的美,不在于白皙无瑕的肌肤与容易让男人怜惜的娇弱,而是中性的、潇洒的,像风一样让人捉不着。    而现在,她变得成熟了,个性依然彰显在外表的气质上。只是,俐落之外,她多了一分让人不敢轻易接近的冷艳。    然而这样的改变,只有使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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