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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  (第2/4页)
意,让我看得上眼才行。”    “不才尚不入姑娘的慧眼?”    风入画闻言,轻轻一笑,走近亭中的小石桌,拿起置于石桌上的—幅墨画,画上是尊乘苇渡江的达摩祖师。    “这儿有幅画,是我在公子来夜末央前画下的,上面还未题诗,不知可否劳驾公子?”风入画巧笑道。    又是一道试验,这风入画的名堂可真不少!    倘若接下来所题之诗让她满意,看她还有何理由逃避他过路人的问题。    风入画唤丫环取来了笔墨。    “献丑了。”过路人潇洒的悬腕运笔,写出一字字气势磅礴、龙飞凤舞。    “一苇渡江传禅心,拈花而笑识佛音,有缘东土法雨遍,衣钵永传谁不钦。”风入画缓缓吟来,眸中的激赏难掩。    好一个宋玉风采子建才。允文允武,经纶满腹。    风入画觉得自己如古井一般的心,已情不自禁的为他掀起了涟漪。    唉!这怎么成呢?不会有结果的。    一朝发现她接近他的目的,她罪无可逭的真实身分,那又该如何?    想起这点,她不由得一阵心痛。    “拙作可入姑娘慧眼?”过路人明知故问,几分自傲地轻摇手中的白玉骨扇。    “才高八斗。”风入画轻巧的卷起画轴。    “那姑娘可愿回答我的问题了?”看你这次如何转移话题!    “天色渐晚了,公子想知道的话题,不妨来日再谈。”    饼路人间言,皱了一下眉头,随即不动声色的伸直右手,将手心朝上。“风姑娘,如果我的手像这样,只放不收,你称它为什么?”他淡淡的问。    风入画没料到他会这样一问,怔怔回答:“畸形。”    饼路人接著把伸直的右手收回一半,手心向下握成拳,再问道:“那如果我的手像这样,只收不放,你又称它为什么?”    “一样是畸形。”    “那你呢?你又是什么?”过路人语带嘲讽的问。    “这…”风入画醒悟了他话中的禅机,无言以对。    从进夜未央后,过路人便任她一路试验,过关斩将,证明自己的出类拔萃,而他所为的目的,便是依照夜末央的规矩,要得到他想知道的答案,换言之,他要的是“有放有收”    而她呢?从头至尾皆是主试者、验定人的姿态,接受他所表现的能耐才华,到最后却末依照规矩给予他约定上的报酬,履行有问必答的义务,她这“只收不放”倒成了畸形了!    风入画幽幽的叹了口气“来日方长,公子又何必心急一时?”    “来日方长?”过路人冷笑。    “况且,凭你百里传香的能耐,难道不能自己寻出问题的答案吗?”    饼路人大感讶异“姑娘何以如此称呼我?”    “城南废墟,传闻出现了冷香无形箭这种独门暗器,当时你凑巧也在场;更巧的是,你也出了手,不是吗?”    “当时另有一名黑衣人在现场,那人的装扮才像百里传香。”    “瞒者瞒不识,大家心照不宣也就是了。”    “心照不宣?”过路人脑中盘想着“姑娘是否在暗示什么?”他冷笑问道。    “不可胡猜。”风入画淡淡说道。    “好,风入画,『心照不宣』,改日过路人定再登门造访。”定要查出你的真实身分!他在心中暗暗加上一句。    “请,夜末央永远为公子敞开大门。”    饼路人撂下挑衅的笑容,扬长而出夜末央。    风入画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深深叹了口气。    她这样做,泄漏了那夜废墟旁的秘密,会不会使自己成了两面不是人?    届时或许将落了过路人恨她、义父也不会饶她的局面!    但她没有选择,这是唯一可行的办法了。    她不想遵照义父的指示,不想对过路人不利,更不愿和过路人为敌。    说来真奇怪,在见到过路人之前,她不以为和他为敌有什么大不了,但经过这将近一天的相处,她居然完全推翻了原先的想法。    那个过路人,给了她一个好大的震撼!    为什么对他感到一抹熟悉、一阵亲切,一种相知相惜?    她不要和他为敌,她不能,也不愿!    看来,只有过路人能救她了!    希望她的暗示能让过路人抽丝剥茧,明白她的身分,让她任务失败,助她脱离苦海!    ----    饼路人带著若有深意的笑容,坐在风铃客栈的一隅,浅尝独酌。    客栈的掌柜有两个人,一男一女。由外貌看来,他们俩有几分相似,年龄相差无几,约莫二十上下,该是一对姐弟,或是兄妹。    此间客栈,是他过路人除了夜未央以外的另一个目标,他之所以大摇大摆的落脚此处,是等著夜的来临。    一个热闹而有趣的夜!    饼路人浅笑着举杯就唇,就在此时,一群约莫六、七人,满脸煞气,手持利刃,走进客栈。那看似为首的大汉四下环顾,目光锁住了过路人。    “嗯?紫色的衣衫?!围起来!”大汉威严一喝,其余手下便围住了过路人所在的这一方桌子。    客栈内的食客见状,纷纷逃窜,唯恐遭受池鱼之殃。    两名掌柜的不能跑,只好躲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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