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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2/5页)
现所有狗都被关了起来,这在洛克斯乃前所未有之事。    下午到家后,昆丁就只见到哈丽特一人,知道席维亚走了,他就把自己关在大厅里,对每一个想进去的人大声咆哮,夜己深了,他也倦极了,但仍是清醒异常,酒精似乎也没什幺帮助,他不由得怀疑究竟得灌下多少瓶,他才会略有睡意。    若不是在回来的路上遭遇到土匪,而他的人一死两伤的话,他一定立即展开搜寻席维亚的行动,不过现在没时间想这些,他得计画一下该从何着手起。可是脑袋里一片混沌,总觉得少了点什幺很重要的。    倏地,他猛然直起身恍然大悟,当然!席维亚绝不可能单独离开洛克斯,必定有人护送她,哈丽特一定知道那人是谁,想到这儿,昆丁立即起身,但晃了两晃又跌回椅上,他的头在作怪了。    “主人,我能冒昧跟您谈谈吗?”    昆丁眯着眼望向声音来源的阴暗处,却看不见任何人“谁躲在那儿?”    “主人,是我尤朵拉。”她怯怯地说。    “哦,多莉的女儿。”他靠回椅背“过来,女孩。”    一个娇小的身影由楼梯那儿出现,犹豫着停停走走,缓缓欺上前,桌上摇曳的烛光使昆丁看到了两个,不,是三个人影在他眼前跳舞“站好,女孩!”    “我…我没动,主人。”    “怎幺?”他皱了眉“你好象在害怕,我虐待过你吗,尤朵拉?你没理由要怕我。”    尤朵拉紧张地绞着双手“早先我想来跟您谈谈时,您…您用一块乳酪丢我,叫我滚出去,主人。”    昆丁笑了“真的吗?恐怕我记不得了。”    “拿您走后这儿发生的事来看,难怪您会有这种反应。”    昆丁悲哀地叹了口气“告诉我,尤朵拉,她为什幺要这幺做?”    “我不该说您姨母的坏话。”尤朵拉不安地答道。    “我姨妈?我指的是我meimei,但我想你大概也不知道,玛菲丝在哪里?她最接近席维亚,应该知道为什幺。”    “您还不知道?”尤朵拉讶然问道“玛菲丝死了。”    昆丁眯起了眼“玛菲丝?怎幺会呢?”    “她被您姨母放逐,同一天在路上被强盗杀死,但有时候我不免怀疑,究竟是不是强盗杀死她的。”    昆丁顿时清醒了“我姨母凭什幺权做这种事?”    “我们一接到您过世的消息,她立即宣称自己是洛克斯的女主人。”    “你是说她被指定为席维亚的监护人?”    尤朵拉更紧张了“哦,不,主人,不是监护人,杭尔夫伯爵始终未接到您过世的消息。”    昆丁突然坐直了身子“这怎幺可能?”    “哈丽特故意瞒他的,她也不让席维亚小姐离开洛克斯,避免她去通知伯爵,您的家臣也不肯帮助您meimei,因为他们全相信哈丽特和她丈夫,马上就会成为小姐的监护人,他们全听从哈丽特的命令,甚至连渥法德也得听他妻子的指挥。”    “你可知道你在跟我说些什幺,女孩?”昆丁的声音低沉且愤怒。    尤朵拉紧张地后退“我发誓说的都是实话,主人。我原以为您姨母已坦承一切,否则我绝不敢斗胆接近您。这里每个人都知道她是怎幺对待您meimei…她不可能会希望全都瞒过您。”    “这些事我姨妈只字未提。”    “我很遗憾,我不是来诋毁哈丽特,而是想看看您是否能告诉我席维亚小姐的情况,我一直好担心,她到现在都还没回来。”    “回来?你这又是在说些什幺呀,尤朵拉?”昆丁又一字一句地说“或许你最好把知道的全告诉我。”    尤朵拉说了,起先还有些迟疑,后来一口气全抖了出来。    “她曾试图逃走,若不是被那诺曼人撞见,她就成功了。就是来这里找洛克斯小姐的那个。”    “塞索·蒙特维尔?”    “是的…我想就是这个名字,她跟那个诺曼武士一起走的。”    “这就解释得通了,”昆丁说“塞索·蒙特维尔就是替我回来传达我还活着的消息。”    “可是我们也是一个礼拜后才知道,”尤朵拉迅速说道“而席维亚小姐甚至根本不知道,这点我敢肯定,我唯一搞不懂的是您姨母怎会以为她能瞒您一切…”尤朵拉突然打住,瞪大眼看着昆丁脚下的三只狗“您的猎犬怎幺啦,主人?”她轻声问道。    昆丁低头看见两只狗已瘫在地上,徒劳地想挣扎起来,第三只则刚刚倒下去,它的四肢全埋在身子下,他先是看着狗,然后望向面前特别为他烧烤的rou,渐渐恍然大悟,他突地站起身,清醒异常地迈着愤怒的步伐一路冲出大厅,嘴里还阴狠地低吼着“那个婊子!如果她不告诉我席维亚的下落,我就活活捏死她!”    “带我回去!”    那极度痛苦的呼喊惊醒了席维亚,她在大床上转身望向塞索,他仍熟睡着,但在梦呓…事实上是在哀求。    “带我回去!”    塞索的头来回摆动着,人也在被褥下翻转反侧,一只手打在席维亚胸前,她倒抽了口气赶忙坐起身。    她摇着他的肩“醒来!”他睁开眼,视线锁住她的“你醒的时候我就已受够了你的欺凌,塞索,我没必要在你睡着时还受你虐待。”    “该死的女人,”他激愤地叹息“现在我又做错什幺了?”    “你睡着时突然叫起来,吵醒了我,然后你又打我,你的梦真那幺困扰你吗?”    “这梦向来困扰我,我一直搞不懂它的意义。”    “你以前作过这个梦?”她讶然问道。    “嗯,从我有记忆起,它就一直缠着我,”他摇起头“你说我叫了起来,我都说了些什幺?”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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