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伸出舌头 (第1/2页)

    第26章 伸出舌头

    客厅的木地板上印着她的手和膝盖的⽔渍，一直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，我拉过一张椅子坐下，将窗帘朝边上拉开，我看着陆鹿，她正一脸讶异地看着我。

    “过来”我招呼她过来，然后把绳子‮开解‬，又命令她后退，我着她的脸，另一手指着电视柜上他们夫的合影，说：“去把那张合影叼过来。记住，是用叼，不是拿过来。”陆鹿脸部的肌⾁因为这种和屈而有些颤抖，我拍了拍她的头，说：“去吧！”

    看着她慢慢地爬向电视柜，我重新坐下，看着人工湖对岸的我家，不知道此刻的李彤正在做什么，或许正在做我的早餐，也可能在看电视，跟着电视里的教练做期瑜伽。

    最关键的是，她不会想到她的丈夫正在与她直线距离不到2000米的地方，‮教调‬我们的女邻居，我也不知道此刻的⻩先生在做什么，如果在家，或许此刻他还没醒来。

    如果不在家，此刻应该不知道在哪个女孩的上没有醒来。陆鹿将他们的合影叼了过来，我讲那个相框拿过，拍拍她的脸：“极了。”

    这应该是早些时候的留影了，背景是法大学的校训墙，那时候的陆鹿还是二级司，穿着99式的服，灰⾊的衬衫，浅灰⾊的领带，黑⾊的外套，那时候的⻩先生还没有现在这样邋遢，尽管有些发福，但蓝⾊的西装看上去遮掩了一些岁数的痕迹。

    我将陆鹿的头转向后，对着我，整个户暴露无遗，⽑上还有些⽔珠，我将相框立在她的上，她之前还有些颤抖的⾝立刻就停止了颤抖，我问陆鹿这是什么时候的相片，她背对着我说是7年前。“那时候你们结婚了吗？”

    我问道。“嗯…他那时候还在学校里。”陆鹿的声音很小，有时候我得靠猜。“你们是？”“师生恋，他是我老师。”我笑了笑说：“呃，是这样的，我本不想去了解你的家庭。

    但有时候这个世界上发生的事就是这么让人无可奈何，偏偏我住在你家对面，偏偏你在这样一个岁数里认识我，而且我们都是好奇心太重的人，偏偏你的他的生活他的状态都在低⾕，偏偏我的她也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我回过头看了看对岸，没有霾，可以清晰地看到我家后院，我点了一烟，将脚伸到陆鹿的户上，在她的⽑上磨蹭着。

    接着说：“我小时候，家里有只狗，有一次跑到别人家里，我去他们家要狗，他们家矢口否认，说我的狗不在他们家里，而我偏偏就看见我爸做的狗链子，就在他们家客厅的角落里，我没说什么就回家了。

    后来，他们家也养了一只狗，但他们家并不管它，它每天脏兮兮地蹲在单元门口，有一天我放学的时候就将他们家的狗带回了我家，我跟它玩，给它取名字，喂它吃的，给它‮澡洗‬，抱着它，醒来后我问我这是谁家的狗，我说是我的，就是我的。

    一个礼拜以后，他们家发现了，追到我们家里要狗，我说好啊…我们一起叫狗的名字，它跟谁走，就是谁的。”

    我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，站起⾝，从厨房里拿了一个杯子和一个碗，在饮⽔机上接了⽔，将碗放在陆鹿的面前，然后回到椅子上喝杯子里的⽔。“你猜那只狗跟谁走了？”我问她。

    “跟先生走。”陆鹿嚅嗫地说着，我忽然就笑了起来，把她也吓了一跳，⾝一抖，相框掉落在地板上，就像昨晚在我家客厅一样，相框落下的时候，陆鹿惊叫了出来，我用脚将相框踢开，然后将她的头转过来，面对着我，我指着人工湖对岸的远问她：“那是我家，对么？”

    她点点头，我接着说：“我家的对面，是你家，我们隔着一条双车道，你卧室的窗户对着我的书房窗户，我喜在书房里和我太太做，你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