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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一三二章拔除神针  (第2/5页)
这跟运起九阳神功的征兆完全一样。    可是根据沉玉璞跟他说的,九阳门的祖师爷是唐朝时候的仙人吕洞宾,也就是说九阳神功是由仙人吕洞宾传下来的。    九阳神功从奠基开始,直到功成,其中有九重关卡,非要练到了第九重,才能白日飞升,就跟吕洞宾一样,成为逍遥宇内的大罗金仙,永生不死。    但是根据金玄白做樵夫的那几年中,听过小镇上一些古老乡耆们所说关于品洞宾的传说,有人说吕洞宾是接受了八仙中的钟离两卷天书,这才修练成仙的。    却也有人说吕洞宾是被八仙中的李铁拐所渡,赐以仙丹,传以神功,这才修练成仙,白日飞升,也成为八仙之一。    无论这两种说法哪一种是正确的,吕沿宾和魔教或者魔门都不应该有任何关系才对。    那么当年枪神等四大高手,为何在和漱石子聚会之后,竟然要联手下山,千里追杀九阳神君呢?    是他们误会了沉玉璞是魔门的传人?    还是的确如枪神所说,将来会为患武林,造成劫难?    金玄白缓缓合上了眼睛,枪神楚风神的容貌鲜活地出现脑海,他慈祥地摸着当时仅六七岁的金玄白背部,低声道:“玄白,九阳神君的心法有极大的缺憾,你能不练,最好不要练,不然总有一天会引发丹田真火,把自己全身焚烧成灰,比较起来,还是少林心法比较纯正,下一番苦功,便会有一番收获,绝不会伤害到练功之人。”    当时金玄白年纪还小,懵懵懂懂的,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,而枪神也一时之间难以说清,被逼到后来,他才抬出当时天下第一高手漱石子的名号。    楚风神把在泰山听到漱石子说出的话,又说了一遍,并且拉来大愚禅师和铁冠道长作证,证明他所说的话不假。    金玄白很清楚地记得,枪神曾表示漱石子告诉他们,九阳神功乃至阳至刚之气,无论禀赋多高,体质多强的人,在练到第七重之后,都会面临阳火焚身的危险。    那股炽热的亢阳,如果不予压制,随时都会使练功者灰飞烟灭,尸骨无存,所以漱石子不担心九阳神君无人可制。    金玄白想到这里,也记起自己曾经不止一次的和九阳神君讨论这件事,据沉玉璞的说法,漱石子之言大谬,完全是不明九阳心法的奥秘,才做出不实的结论。    沉玉璞曾提出阴阳二相的说法,他说九阳神功的总论中说:人体不脱阴阳二元之支配,如男属阳而女属阴,躯体各处亦是如此,背为阳,腹为阴;皮肤为阳,肤下为阴。    至于内脏中五脏属阴,而六腑则属阳,五脏六腑相互调和,相互制衡,岂有亢阳炽烈,焚身化灰之理?    当时沉玉璞还说了一套五行理论,配合四季运行,似乎言之成理,那便是天有四时和五行。    四时是指春、夏、秋、冬,所谓春生、夏长、秋收、冬藏,配合五行,则是寒、燥—、风。    冬属水,故寒;夏属火,故暑;秋属金,故燥;长夏属土,故湿;春属木,故风火。    大宇宙有此四时五行,以运天时,衍生万物,而人体之小宇宙也有五脏,化五气,五脏是肝、心、脾、肺、肾,五气隐合五行,为喜…、悲、忧、恐。    一般来说,喜怒伤气,寒暑伤形,若是不加节制!阴阳无法调和,根本无法把九阳神功练到第三重,遑论能臻至第七重了。    当时沉玉璞表示,在跟四大高手决战之后,身受重伤,神功几乎全毁,生死系于一线之间,生机未固,重练神功,才会发生亢阳稍炽的现象,需借玄阴之女来调和体内真气,否则女色仅是助益,并非供神功猛进的工具。    后来,沉玉璞凭着一块寒玉巨石,作为石床,日夜卧于床上,终于把九阳神功练回到第四重…    金玄白沉思着一些往事,始终无法把九阳门和魔门连结起来,这才放弃了继续思索下去,认为当年武当祖师集合数百武林高手追剿魔教,和自己毫无关系。    他睁开眼睛,只见唐玉峰默然坐在圆桌边,脸色不时变幻着,也不知在想些什么,时而欢快,时而发愁,让人无法抓住他的情绪变化。    唐玉峰见到金玄白睁开眼来,关切地道:“金大侠,你要不要在这里休息一下?”    金玄白还没说话,只听到远处大厅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,彷佛有人在拆房子,跟着嚣闹喧哗之声接二连三的响起。    金玄白从床上走了下来,掖好上衣,用腰带扎好裤子,唐玉峰脸色一变,道:“金大侠,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,都请你不要出去。”    金玄白默然穿上外袍,没有出声,唐玉峰着急地道:“金大侠,你体内的神针刚刚取出,伤口仍在,xue道之伤仍未痊愈,绝不能和人动手,否则气血倒涌,很可能导致终身残废,老夫可不能负责。”    金玄白脸色一沉,道:“冰儿和柳姨都在外面,她们如果发生危险,我若不能够帮她们…”    他这句话未说完,唐玉峰已倏然出手,闭住了他四处xue道,然后把他扶着放回床上躺好。    唐玉峰满脸歉意的道:“金大侠,请恕老夫冒昧,为了和齐夫人的约定,我绝不可能让你出去冒险…”    他拉过一条锦被盖在金玄白身上,低声道:“老夫去去就来,要到大厅看看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总之,无论情况怎样,我都会马上回来,把详情告诉你。”    金玄白四处xue道被闭,完全不能动弹,也无法说话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唐玉峰吹熄了屋里所有的蜡烛,然后开门跃了出去,只能躺着生闷气,却又无可奈何。    唐玉峰掩上了房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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