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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  (第3/4页)
衣服上都不说一声的吗?!”    灾星,她真的是个大灾星,他是上辈子欠了她什么,这辈子来还吗?    “对不起、对不起,我…”我不是故意的!    声音卡住,她像是见到什么东西似的,两眼突然不可思议的瞪大。    双眸绽放光彩,她站定在他面前,露出一抹璀璨如花的迷人笑容。“你…身上怎么会有这个玉佩!”    云一啸像被雷击中脑门,霎时动也无法动。    这灾星的笑容确实如他想象中的美,也该死的让他移不开眼,他的心更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。    他怎么了?    猛然甩头,怎料怎样都抛不开脑海中的影像,那诱人的笑容刻印在他的心中,就是抹不去…    急促的心跳不断在暗示自己心底有个意念快要进出,难耐得让他有些慌乱,不会吧?他让一个灾星的笑容勾了魂?    “你很喜欢这个玉佩?”    她大力点头,仰起兴奋的小脸,身子更是依近他。“这是一块上好的古玉呢!你瞧,质地细腻温润,无杂质的光泽,绝对是罕见的羊脂白玉。虽然经过磨损,还是可以看出刀工一气呵成,刻痕不杂乱,你从哪来的?上次我为什么没见到?”    “那天我穿着背心,所以你没注意到,它一直挂在我身上,是我们云家的传家之宝,听说这块玉佩是老祖先的妻子最钟爱的饰品。”    她靠得太近,害他的手臂自然而然环上她的腰际,才见过两次面的灾星,为什么开始让他想亲近了?    艾蓁宝开心地把传世玉佩放置在自己的掌心上摸抚,翻至背面,她惊呼一声。“这里有个字耶!是个古字,有点模糊,可惜我认得的字有限,得翻书查查才能知道写些什么。”    “有字吗?我看看,还真的有呢!”他惊讶道,戴了这么多年,他从未仔细看过玉佩。    晶莹的亮眸对上他“是呀!刻这字的雕刻师傅真厉害,每一痕都刻得够深,像早有预防字迹会消失似的,不过敢在玉上刻字,的确要有很大的勇气。”一不成功,玉石就毁了。    “你对这方面很有研究?”看得出来她很有兴趣。    “那是当然的!这世上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些珍奇宝石,不是我自夸,我对世界各地的宝物都相当在行呢!不知道这个字是不是就是玉佩的名字?”    “这字应该是老祖宗为了惦记某人而刻的。”    “你才第一次发现这个字,有什么理由证明你的老祖宗是为了某人而刻?”    “因为我是它的现任主人,宝儿,我说它是为什么而刻,它就是为什么而刻,没有其他理由。”又一个很自然的反应,他对这个灾星亲昵的换了称呼。“简直胡说八道。”杏眼一瞪,两人一起笑了。    一块玉佩,却让两人间的距离没那么远了。    小红帽不知死活,笑得好开心,浑然不知在大野狼先生脸上那抹灿笑下,正在偷流口水。    近在咫尺的樱唇具有太大的魔力,他情不自禁想吻上去,可警报器却在此时猝然大响。    “什么声音?这是什么声音?”    “别紧张,只是警报器响了。”话落的瞬间,眉心打了几道结。    死了,他居然忘了正事!    “警报器,为什么警报器会响?不会是婚礼发生了什么事情吧?真糟糕,我这个伴娘怎么还在这里…”    伴娘?    从针线盒里取出两个小别针,用来临时固定衬衫,厉眼一扫她华丽的礼服,他暗骂自己少根筋,没发现这个事实:会出现在这个场合、穿着这样的装扮,当然是来出席这场婚宴的!    懊死!他竟然什么都没注意到。    脸庞失去方才的温和,用力扣住她的细臂,防止她逃离,云一啸凛着脸拖着她往会场前进。“你居然是伴娘!你认识白艳?该死,你和她是一伙的吗?”    这个艾蓁宝不会是故意进来耽误他执行勤务,好让人下手的吧!    “不是…”不懂他的话,更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换了张脸,而一见到伫立在喜宴厅里的保全人员们,更是让她慌张地忘了解释。    唯一明白的就是自己的皮得绷紧点,这场婚宴九成九毁了,要是收不到尾款,她等着水如月回来扒她的皮吧!    ******--***    空空的深蓝色绒布盒,是令在场一张张脸凝结的主要原因,就在新郎准备替新娘戴上见证的那一刻,原本放在绒布盒里的黄钻项链却不翼而飞。    十分钟内,宴会厅里除了保全人员外,还涌进了大批警员,除了做笔录,也对现场所有客人进行搜身动作。    “云先生,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?水晶黄钻确定遭窃了吗?难道警方怀疑是客人偷的?”从没经历过这等阵仗的艾蓁宝不知该如何反应,只有牢牢抓着身边唯一可以倚靠的对象,其实不用她大小姐动手,对方早就紧紧捉着她。    “你会不知道发生什么事?”他的口气淡漠。    “我不知道…”为什么他的口气突然变得好陌生?好像她做了坏事似的。    此时,前方迎面走来一位略带福态的警官。“阿云?真是你!这次的案子是你负责的呀!”    警官脸上有两撇小胡子,他趣意盎然看着手牵手的男女,在紧绷的气氛中打趣道:“好久没见到你接任务了,原来是追女孩子去了。”    “福叔,您少开我玩笑,您都没找到伴,我这个做晚辈的哪赶抢先。”遇到从小看他到大的长辈,云一啸的口气稍微转好些。    埃叔也是自家亲戚,年轻时就朝警界发展,现在是队长阶级。    “福叔,先把这里的状况跟我说一下。”    “一个小时前,项链由保全送进饭店会场时,确认过还在;可能在移出保险柜时让人动了手脚,方才询问过几个服务人员,没得到什么线索,接下来我想找婚宴负责人问话,最常在四周溜达的应该是负责人,说不定看到过形迹可疑的人…”    “那个…”细若蚊蚋的女音响起。    两个男人对话暂停,双双把脸转向她。    “我就是负责人。”    她的话令人瞠大眼。    “你就是主办人!”云一啸见鬼似的低吼一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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