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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血旗护雏  (第4/5页)
你的病——”    她把那碗药送了过去,又道:“你喝了吧。”    那少女娇弱的道:“我不喝…”    小翠苦楚的道:“小姐,如果你不喝,老爷子回来一定说我服侍小姐不力,他老人家会重重的罚我…”    那少女道:“你说我喝过了!”    小翠急声道:“那更不可以!老爷子神目如炬,什么都瞒不了他,万一给老爷子知道了,他会活活剥我的皮!”    少女把药碗一推,道:“别噜嗦,我不喝就是不喝。”    她因病体柔弱,脾气暴躁,杏目一瞪,小翠吓得手忙脚乱、不知如何是好,楞楞的站立在地上。突然,窗外传来一声沉笑道:“谁说不吃药呀?”    话声朗朗,沉重有力,那少女闻声精神似乎显得一振,那愁云似的脸靥上刹那间有了一丝笑容,她急忙趋至窗前,轻呼道:“爷爷回来了。”    小翠高声嚷道:“老爷子,你可回来了。”    但见门扉一启,一个老人牵著一个少年行了进来,那少女瞪着一双迷惘的眸珠,不住的在那陌生的少年人身上打量着,娇态盈盈,脸靥上透出一丝丝的红云。    那老人朝少女一指,道:“仁中,这便是我说的薇薇——”    石仁中急忙道:“薇薇小姐好。”    那少女羞涩的俯首说道:“我叫西门薇薇——”    那老人长叹一声道:“我这孙女生来命薄,父母双亡后,就跟着我长大,唉,我西门洪平生未做过一件缺德事,可是我这个孙女却…”    底下的话他突然说不下去了,呜咽欲号,西门薇薇似乎不愿爷爷谈起这种事,急忙道:“爷爷——”    西门洪一拭目中泪痕,道:“薇薇!把药喝了。”    他从小翠手中端过药碗递给了西门薇薇,非常慈爱的哄着这个少女,把那大    碗药喝了下去。小翠收拾了药碗,悄悄的退下去了。    西门薇薇低声说道:“爷爷,二叔来了。”    西门洪双目一缓,发丝似乎欲竖,沈声道:“那畜生来干什么?”    西门薇薇道:“他似乎有事与爷爷商量——”    西门洪怒声道:“叫他滚出百花谷,我不见他!”    他气得直叹气,在屋子里跺脚,彷佛那个人与他有着莫大的仇怨似的,石仁中是局外人,他不敢问,也不想问,因为那到底是人家的家务事。    西门薇薇说道:“爷爷,他在等着你呢。”    西门洪鼻子里重重的“哼”了一声,转身行出屋外。    石仁中正欲转身,西门薇薇声道:“你还没告诉我,你的尊姓大名儿。”    石仁中道:“在下石仁中!”    西门薇薇欢欣的道:“你就是石仁中呀,我爷爷常常跟我说,天下能医好我病的,只有石家的人才能相救,听爷爷说,石家的人,世代单传,要找你还真不容易呢…”    石仁中一呆道:“西门姑娘,这里面一定有误会了,我石仁中本非术士,又非郎中,更不会岐黄之术,如何能医治你的病?”    西门薇薇苦笑道:“这我也不知道,反正我爷爷说的话最灵了。”    石仁中道:“西门老爷子找的也许不是我…”    西门薇薇道:“我爷爷找的人一定错不了,你一定本事很大…”    石仁中苦笑道:“我的本事大,就不会被老爷子找来了!”    在西门薇薇面前他自是不好把自己被追踪的经过全抖出来,况且西门洪一路上又谆谆告诫,有许多事不必要告诉这个体弱多病的少女。    西门薇薇娇声道:“你知道我得的什么病——”    石仁中手摇摇头道:“西门老爷子还没告诉我——”    西门薇薇轻叹道:“九阴绝脉…”    石仁中讶道:“九阴绝脉——”    西门薇薇苦丧道:“九阴绝脉又叫鬼脉,这是与生俱来的绝症,人虽生而聪明透顶,但好命不长,我最多不超过十六岁便要一命呜呼…”    石仁中一呆道:“有这种事…”    西门薇薇道:“我最多还能有一年好活,也许还活不过一年…”    石仁中没有料到这样一个聪明伶俐的少女,竟会生这种万中不一的怪病,想到她一年后便要撒手西去,不禁产生一种无法言喻的伤感,使他都觉得上苍待她有些不公…    他感伤的道:“吉人自有天相,你会长命的——”    西门薇薇苦楚的道:“像我爷爷那样大本领的人都没有办法救我,那是绝对活不了,石大哥,你相信命运么?”    石仁中道:“命运是无知的,我相信每个人的命运都由自己所创造,你要听我的话,想办法活下去…”    西门薇薇伤感的道:“你以为我能活下去么?”    石仁中道:“当然能,只要你拿出勇气,不怕死,与死神搏斗。”    西门薇薇的心境彷拂骤然开朗了许多,深锁在眉梢的那股愁怨疏散了许多,她坚声的道:“对,我要活下去,我要活下去。”    当她说出这几句话的时候,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藏郁在心湖底的那股情感,像是洪流般的倾泻出来。多少年来,她自知自己生命似在无望之中,爷爷虽然想尽办法延续她的生命,但,那只是藉助药物之力,在精神方面她始终觉得空虚,更鲜有人鼓励她活下去——    她那鲜明的眸珠中透酒出两颗晶莹的泪珠,滴在腮边滚在衣襟上,她不愿去拭抹它,因为她珍惜这份伤感的哭泣。    石仁中惶悚的道:“对不起,我让你伤感…”    西门薇薇摇摇头道:“不,我应该感激你。”    这话没头没脑,也说得莫名其妙,石仁中在这一刻像个木偶,他不知自己该怎么办,也不知该怎么安慰眼前这个悲观的少女。    他苦笑了笑,说道:“感激我,你别恨我就好了。”    西门薇薇悲凄的道:“虽然你说的不过是短短数语,却使我激起再生的勇气,这世间能与我谈得来的,除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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