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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章  (第2/4页)
不想的接起来。    “茜仪,跟你说个消息,你千万别紧张…”话筒里传来的是易希姮慌乱的腔调,间接的在官茜仪的心里投入炸弹,强忍住的泪,终于又一次决堤。    “他有没有事?要不要紧?”官茜仪觉得一阵晕眩,双手剧烈颤抖,根本无法动作。    “我也是刚才才得到消息,情况还不清楚…”易希姮由她的对话,知道她已经知道冉廷伦发生意外的事了。    “他不是在你那里吗?我刚还以为那只是谣言…”易希姮的话简直让官茜仪的心都凉了。    如果她没赶走他…如果她当时就原谅了他…一切就不会发生了。    我要去看他,我要去看他…”再也顾不得什么坚持、什么伤害,官茜仪嘶声大喊。    她的心全乱了,在知道他受到可怕的伤害,极有可能真的离开她之后,一股难以想像的感觉,瞬间罩住她的呼吸,她喉头一哽,眼眶一阵酸涩,挣扎半晌才能再度开口。    “希姮,我要去看他,他在哪里?”    饼往的记忆如拼图,一块块地在脑海中拼上,她逐渐看见了某些自己一直看不见的情绪,刻意不原谅他,只是因为太过于在乎,而做不到轻易原谅,但事实上,她的心早就在他的身上了。    “好,我让凌怀去查看情况,我马上就过去载你。”易希姮义不容辞的说,心底有压不下的疼,真希望这一对冤家,也能跟自己一样有个好结果才好…----    一个小时之后,官茜仪如愿的出现在医院里,医院里早已挤满了媒体记者,争相挡住她的去路,为的是想探出任何有用的消息。    “全部给我闭嘴!”她怒声吼著,伤痛而凄厉的嗓音,震住在场所有的人,但仍有些人不死心的凑上前去。    一见到去路又被挡住,官茜仪再也忍不住了。“你们能不能让我先去看他…能不能…请你们先让我去看他…”她垂下头来,泪水再也不听使唤的流下。    她不管别人怎么说她,怎么写她,只要能让她快点见到他无恙,那她什么都无所谓了。    大家相顾几眼,看到她的真情流露,也都不忍心,很有默契的让开一条路,让官茜仪快步的往病房里走去。    加护病房外,经纪人正在门口守著,一见到官茜仪前来,赶忙迎了上去。    “你怎么也一脸苍白呀…”他慌问,这两个人怎么一个出车祸,一个像是病了一整年般的憔悴。    “他的情况怎么样了?要不要紧?”握住经纪人的手,像是握住唯一的支柱,官茜仪怎么也不敢放。    “从手术房出来之后,一直都没醒。”经纪人垂下眼来,摇了摇头,不敢迎视她的眼睛。    “纤瘦的身子晃了晃,几乎就要站不住。听救护车里的人说,他在受伤之后,还一直叫著你的名字…”经人转告著刚才听到的话,官茜仪的泪如雨下。    “我要进去看他…”官茜仪低语著,眼前都已经模糊。    “快去吧,要不然…”经纪人再也说不出话来。    听到经纪人这么说,官茜仪的心脏都要停了,踉舱的脚步往病房里走去。    病床上,冉廷伦一动也不动的躺著,额头被白色的绷带紧紧缠著,连露在棉被外的胸口,也绑著透出鲜红血红的绷带,俊逸的脸擦出几条血痕,他看起来虚弱且狼狈,空气里除了医疗仪器发出的剠耳声响之外,只剩下他微弱的气息。    辟茜仪颤抖的在床旁坐下握住冉廷伦的手,那宽厚的大掌,失去了原有的炙热,像寒冰般冻人,她心头一凉,小手握得更紧。    心好痛,慢慢流淌著心伤,她在最危急的一瞬间,才看清自己对他的依恋有多深。    “不准死啊,你不准死啊…”她颤抖地摇著头,脸上有著温热的濡湿,她无法追究那到底是什么。    他仍旧毫无动静,一动也不动的躺著,没有睁开眼、没有露出那迷人的微笑,更没有坐起来,亲昵的揉乱她的发,告诉她这只是个恶劣的玩笑。    “冉廷伦,我原谅你了,无论你做了什么,我都原谅你,只要你醒过来、醒过来就好!”辟茜仪靠在他耳畔低语,带著明显的哽咽,泪水滑落在他的颈项,他微微的动了动,似乎正挣扎著。    将脸埋在他颈窝的官茜仪,没有察觉到他细小的动作,只是贪婪的呼吸著他身上的气息,却只闻到nongnong的葯水味,她难受的就要死去。    如果她不要那么固执,如果她不要那么执意赶走他…这一切都不会发生,她的心也不会这么痛了。    她恨不得自己才是躺在床上的那个人,那昏迷不醒的样子,像针般剌著她的胸口,她听到自己语音哽咽,不住的抽泣著,却无法停止。    “冉廷伦,你醒来、醒来啊…”她恐惧地埋首在他颈窝,挫败地低嚷:“求求你,醒过来啊。”    很多的盲目,非要在生死之前,才能够看得仔细,她再也无法自欺欺人。    她爱他!她爱他!从好久好久以前就爱上他了。    “醒过来啊…”悲伤的语调,充斥在整个病房中。    ----    她呐喊的声音传到了病房外,停好车子的凌怀与易希姮等在病房外,心疼的说不出话。    “医师不是说,一切都很顺利吗?”凌怀追问著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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